在東京生病,然後把自己治好,可喜可賀。
剛從利木津巴士下車時,從鋼鐵大樓走出來,看見的是很刺眼的午後陽光。
我只知道我下車的地方是一棟叫做鋼鐵大樓的建築,但說真的,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,在機場的時候問過利木津巴士的工作人員:「我要去兩國,搭巴士的話,最近的地方是哪裡呢?」(問路時我會用很簡單的日語)工作人員說最近的話是到日本橋那一站,雖然試著上網搜尋資料,但覺得花太多時間在做這件事,很乾脆地放棄了。畢竟我這趟出來只打算出來四天三夜,只是暫時逃出來的狀態。
不管怎樣,問路人也是能問到去哪裡搭車的吧?反正東京交通很方便,搭上地下鐵或是JR就好了。(完全忘記自己只換了台幣六千元的事)吃完團子跟飯糰以後,發現日本橋站就在鋼鐵大樓後方,很快就找到了。日本橋站有一棟辦公大樓,當時大概是午休結束的時間,一堆穿著西裝的日本イケメン從我面前走過,可惡!超帥的呀,身為西裝控的我實在難以忍受XDDDDD 超想偷拍>"<
本人的心情寫照就是這樣。
沿路亂看亂拍,然後覺得好冷。當時不知為何,手機裡的 Line 一直當機,只好安裝 FB Messenger 跟朋友連絡。看到剪髮廳還想說乾脆進去剪髮好了。(這間百元理髮店台灣好像也有,收費好像是300元左右?)
當天好像一直在問路,搭車換線的時候也不太順利,一直走一直走,經過去年我跟愛妻一起來過的地方,覺得好像不那麼可怕了。
下午在橫網町公園度過(昨天那篇文章竟然忘記寫地點),總之裡面有東京都慰靈堂,是的,我就在內有慰靈堂的公園度過了一個下午,旁邊還有小孩跟父母在玩沙。
這裡屬於東京下町,加上不是逛街區,當天沒碰到台灣人。住宿處是這裡:匣(Hako Hostel),這次住了男女混合的好像十幾人房,但是沒什麼人來這,所以很安靜。在這邊住了三個晚上,很慶幸不是住純女生的房間,有四個菲律賓女生非常愛大聲聊天。
check in 之後就洗洗先補眠,本來是打算這樣的啦,不過在交誼廳滑手機的時候遇到一位日本中年女子,日本女子好像是住在國外,名字裡面有Jane,是那種很長一串的歪果名字,她說來這附近上課,社工相關的課程,順便跟我提了一下這附近有個相撲競技場很有名。由於她一直用英文跟我說話,突然講到相撲(すもう)的時候,我還以為她在說英文的 Small,(すもう音Su-Mo-u)起初我也想不起來這個單字,邊聽她解釋邊揣摩,總覺得這個過程十分有趣,可以跟別人說話的感覺真好。因為是外國人,相對的寬容性也比較大了吧,明明使用的是同一種語言,卻也有特別嚴格的時候呢。我跟Jane分享了我的團子,可能是日本人不好意思拒絕別人?我問她要不要吃,她就接受了。
對話結束後我就爬去床上睡了,或許是早上在機場有小睡,精神還可以,不過,睡一覺起來發現喉嚨腫痛跟鼻塞流鼻水都來了,大概是出國前狂趕工的問題,一直撐著不敢生病,來這邊在某種意義上獲得了奇妙的解放。醒來大約是晚上七點,就近找了一間餐館吃飯,大概是這麼小的食堂,卻覺得好溫暖。
喉嚨痛的緣故,不能點炸物,最後選了一個叫做しょうが焼き的定食(生薑定食,但沒吃出薑味),暖暖的味增湯差點讓人流下淚來,原來睡好吃好是這麼重要的事啊。味增湯真的好好喝,嗚嗚,胃口不好所以這頓飯只吃下一半,但是心靈好滿足,突然靠近了《孤獨的美食家》那麼一點。(700日圓)
這是我坐的位置看到的景象,電視在播好奇怪的節目喔XDDD
當天晚上,終於聯絡上住日本的朋友(賽亞小姐),約好了明天的行程,於是我就開心地入睡了。感覺有點發燒,內心還編了一齣因為發燒不得入境台灣的劇。睡前讀物是交誼廳放的書《コミュニケーション100の法則》(溝通的100個法則),主文案寫著:溝通就像投接球,可不是躲避球呢!
這本書有一些有趣的篇章,下回再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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